真绘被丢在了床上。
房门关上,他扯掉衬衫纽扣,真绘刚把自己撑起来,他已经靠近,分开双腿,再一次将她贯穿。
真绘瘫倒在床上,发出一声没什么顾虑的尖叫。
刚刚在客厅,他已经射过一次了。
只是……不知道为什么,他好像不太需要中场休息,一次结束,立刻就能开始下一次,时间间隔很短。
尤其在长时间、高强度的工作结束后,当晚会压着她中出好几次。
这种行为像泄欲。
可她偏偏如此享受。
因为,没有比这个行为,更靠近他的方式了。
让他持续待在自己的身体里,吻她,抚摸,阴茎在小穴中不断摩擦,然后内射她——他脸上的沉迷不似作假。
想想身体所能达到的快乐有几种,想想在这样颤抖的时刻,他会想什么。他们之间会产生什么。
那并非纯粹的欲望。
真绘急促喘着,阴道被狠狠抽送了几下,五条空出手,推高她膝盖,站在床边操她。
这么硬。
脑子好晕。
真绘去抓他的手,闭着眼,断断续续问,“为什么您会知道……他,那个人,只是摸了我呢?”
“他不会做其他事情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啊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他想对你做这件事——或者说他差点就行动了,是吗?”
真绘支吾着,不作声。
他的手向下,捞起她小腿,向床上移动。以正面的姿势进入。乳房摩擦他衬衫,乳头很硬,不知胀痛、还是发痒。
“有一个晚上,我打晕了一个人,从房间里跑出来。”真绘说,“接着在另一个房间,我看见一个女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那个女人在他身下,在替他……做那种事。”
“这种?”五条往里顶了顶。
真绘“啊”了声,摇头,双颊通红,“不、不是,是用嘴。”
五条笑了一下,没说话。
真绘问:“您说和他是朋友,那么,他之前就是这样的生活作风吗?抽烟喝酒,杀人绑架,啊还有——私生活混乱。”
五条悟边听边笑,“哈哈,听上去简直无恶不作啊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“不是,以前的他与这些毫不相干。”
“……那他?”
“简单的说,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动你,而是为了让我生气,至于为什么想让我生气。”
五条的嘴唇移动到她的脖子,“有机会再解释吧。”
吻过她脖子,真绘仰着头、意乱情迷,手指插进他头发,身体像要融化成一滩水,而他的阴茎依然持续不断插进去,顶进去,把精液和淫水全部顶进去。
好舒服。
好舒服。
高潮来得又快又猛。
阴道剧烈收缩,夹到他紧皱眉头,停顿,抽了出来。忽然掐着她乳根的位置,真绘还没反应过来,乳头已经被含住,并且用力一吮。
这是一种很奇怪、又很尖锐的感觉。有点舒服,但更多是胀痛感,乳房总是会在剧烈的性爱中胀痛不已。他很少碰她的胸,几乎都是应付了事。真绘捉着他头发。乳头被含在嘴唇中,舌尖一点点推过,接着打转、吮舔。
“唔唔……”真绘扭动着,“不要,不要,别舔了……”
是很舒服。
可是,又好奇怪。
胸口仿佛更加胀痛。
五条就埋在她胸前,他的嘴唇湿漉漉的,眼睛,额头全部湿漉漉的。
他随手撩了一下头发,甩掉汗。
一墙之隔,声音时断时续,这些声音既暧昧、又细碎,有时轻有时重,声音通过墙壁,在房间扩散,几乎是蛮横的、无理的锤击他的大脑。
伏黑惠的脸色不好看,实际上,是很不好看。
他把书扔开,把手机摁在桌子上。
十分钟前,那两个人的位置移动,这个动静伏黑听到一清二楚。
五条悟大概错误地判断了客厅与房间的距离,他们卧室的距离很接近,比客厅更接近,这些声音层出不穷,全部灌进他的耳朵。
但他不是对声音介意,他熟悉这些呻吟,碰撞,喘息,就像熟悉房间灯带开关的位置。
可笑的是、他并没有任何性经验。
伊藤真绘总是很规矩穿着制服,扣子整整齐齐,不会刻意将裙摆裁剪或者折迭到大腿中部。行为规范,说话礼貌。
而她现在正在五条悟身下,根本不需要刻意幻想,响起的这些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——
他们在做爱。
而且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。
伏黑惠起身,开始收拾房间,但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地方。坐下,用手撑住额头。好像有点精神衰弱。
他想起津美纪。
义姐的脸既深刻,又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