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旅行,讨厌埃及以及与艾蒙有关的一切,如果可以,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让艾蒙和他愚蠢的族群活不成。
”我眼睁睁看着柔软舒适的眼罩飞出掌心,在凯厄斯的手心里化为碎片,“现在,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他咬牙切齿地说。
我点了点头,又立刻摇了摇头,僵硬地抽出右手将它和左手一起平放在膝盖上,努力目视前方挺直腰板放空视线。
我实在被身边这个家伙给折服了,我不知道一个人对世界上新鲜事物的态度居然能糟糕到这种程度。
真害怕他的下一句就是讨厌我,并且也想让我活不成,那也太可怕了。
所以,为了保证基本的安全,我想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抵达埃及,就应该保证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,这样总不能再有什么大错了吧?凯厄斯固执而多疑的目光像探光灯一样,自上而下扫过来,又从左至右扫回去,但好在他莫名其妙的孤独症总算没有再犯,直到我们抵达艾蒙族群的居所,他的表现一直都还算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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