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作为父亲,给了你天底下最好的生活、最有学问的先生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权利地位应有尽有,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
“朕对你问心无愧,仁至义尽,今日来,也是全了你我的父子之情,下辈子莫要生在帝王家,生在普通人家中,一辈子为了吃喝生存劳碌,或许才是你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送他上路。”
四皇子心中有些恐惧,又有些愤怒:“也是,反正你已经杀过一个儿子了,再杀一个也无妨!可临死之前还要诅咒我一番,就是到了地下····”
四皇子的手脚被人抓住,嘴里被人灌进了鸩酒,将下面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。
三皇子和五皇子两人脸色发白。
鸩酒下肚,见效奇快,没有多久四皇子立马感觉五脏六腑像是被刀子生刮似的,他强忍着看向仁武帝的方向:“你好狠···的····心·····噗!!”
他再也忍不住了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倒在地上挣扎着伸出沾了血的手往仁武帝的裤脚抓去:“我……死没……关系,放过……孩子……”
他说的是自已儿子。
他挣扎着说完,就瞪大了眼睛无力的垂下手,始终距离仁武帝的裤脚差了一点距离。
仁武帝手微微颤抖,他克制着自已看向三皇子和五皇子,声音冷酷的开口:“这,就是谋逆的下场!”
·········
奉元下面的县令来了一趟奉元府,被王学洲、同知、通判三人围着,用三寸不烂之舌一鼓动,签下了一张张欠条。
等他们牵着牛,带着短曲辕犁离开了府衙才猛然反应过来。
他们不仅掏光了县衙的家底儿订购新型的耕地农具,还欠下了带利息的巨款?
反应过来,一些人有些后悔自已太冲动了,可现在反悔也来不及。
更何况,粮种也确实是他们需要的,不签也不行····
王学洲拿着各县订的播种机订单,兴高采烈的冲到工房:“各县订了不少这个新型的播种机,大家辛苦这段时间抓紧做出来!等事情结束,论功行赏,每个人都有奖金!”
工房里面传来一阵欢呼,外面守着的衙役看的都牙酸,恨不得自已也会这个手艺。
奉元正在缓缓恢复生机,从京中拿着任命书的知府和矿监,也正朝着奉元狂奔。
两人虽然明争暗斗了许久,但是从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,他心头也是复杂的。
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,四皇子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,他冷笑:“你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?你我半斤八两,不过都是可怜虫罢了!咱们的好父皇,一开始看上的就是老五这个野种!就连前太子都不如老五这个野种!”
三皇子心神一震,呆怔的看看仁武帝,又看看四皇子。
仁武帝一个眼神,高祥立马跑去搬来一张椅子给他。
四皇子看到仁武帝身后捧着托盘的太监,便知道自已今日好不了了。
他无所畏惧的看着他们:“老五从被接回来的那刻起,不,可能从出生开始,说不定都被父皇看中了!当我们是小丑一般,看着我们你争我抢,从不戳破!如此作为,配当父亲吗?!”
四皇子看着仁武帝质问:“我一举一动都在你眼皮子底下,明明你什么都知道!却不曾提醒过我半句!就看着我身败名裂,一败涂地!你好狠的心啊,父皇!”
仁武帝看着他:“不撞南墙不回头,朕说了,你信吗?”
四皇子脸上的表情一滞:“那也不该···不该如此。”
仁武帝质问道:“朕欠你吗?因为你是朕的孩子,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事,朕都该对你几番忍让,最后劝你迷途知返?”
“你啊,不撞南墙不回头,你当时逼迫朕时,有无劝你?你听了吗?”
“朕作为父亲,给了你天底下最好的生活、最有学问的先生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权利地位应有尽有,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
“朕对你问心无愧,仁至义尽,今日来,也是全了你我的父子之情,下辈子莫要生在帝王家,生在普通人家中,一辈子为了吃喝生存劳碌,或许才是你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送他上路。”
四皇子心中有些恐惧,又有些愤怒:“也是,反正你已经杀过一个儿子了,再杀一个也无妨!可临死之前还要诅咒我一番,就是到了地下····”
四皇子的手脚被人抓住,嘴里被人灌进了鸩酒,将下面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。
三皇子和五皇子两人脸色发白。
鸩酒下肚,见效奇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