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不是应该进去看看她的情况?
但想到她之前那些疯狂的行为,我止住了自己的想法。
这个女人越来越狡诈,谁知道是不是拿着锅铲等在门后。
等我进门时,趁我不注意便要将我敲晕?
思来想去,我找来在附近巡逻的保安,发了几支烟后,请他们帮我进去看看盛月殊。
果不其然,第一个进去的保安被盛月殊砸晕在地上。
我站在门外看着着一幕,忍不住叹气摇头。
真真是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。
保安做错了什么,要遭这个罪?
一番协商下来,盛月殊赔了那人三万多块钱才算了事。
最终,她还是拿上证件,老老实实坐回到车里。
开车前,我让仰天在民政局门口等。
“记住,如果我人不见了,找盛月殊要。就是打断她的腿,也得问出我的下落。”
“明白。”
挂断电话,我看向盛月殊:“明白了?别再耍你那点小聪明。”
盛月殊尴尬地笑了笑:“江亦,你好像越来越聪明了。”
“不是我聪明了,而是你越来越坏。你自己说说,我在你手里吃的亏,还少吗?”
要不是路上还有点距离,我都懒得提起过去。
“我问你,如果刚才进去的是我。你把我敲晕之后,想对我做什么?”
回想起刚才那一幕,我仍旧还心有余悸。
盛月殊把玩着手里的头发,想了想道:“我已经准备好绳子了,我打算将你捆起来,关在卧室。跟我能待几天就多待几天。”
“跟我吃饭,睡觉,做所有夫妻间该做的事情。毕竟过了这个机会,下次想拿下你可没这么容易。”
她故作天真的样子,令人作呕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,我就应该马上将她关进大牢才解气。
“你真是疯了?你从前那样嫌弃我,为什么如今这样纠缠不休?”
盛月殊托腮看着我:“就是觉得越来越爱你了,特别是你想离开我,有别的女人。我一想到这些,就钻心的痛。”
“好几次,心口都痛麻了。江亦,你要不要再摸摸我的心口?”
她说着便要去拿我的手,被我一把挥开。
“别他妈发神经。”
路上,我不再和她说话,就怕再多说一个字都能让我犯恶心。
到了民政局,她慢吞吞跟在我身后取票,排队。
快轮到时,我警告她:“别再给我起花样。今天之后,我们只做陌生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签字的时候,她还算老实。
我提着心眼看着她签完字,将那资料推给工作人员。
加上之前法院的诉讼资料,我不需要等三十多天。
下回来,就是领取离婚证了。
一桩事了解,我总算可以对宫羽有个交代了。
走出民政局,盛月殊还是跟在我身后,想要上车。
我拦住副驾驶的门:“不好意思,麻烦你打车回去吧。”
盛月殊愣在那,气急败坏:“江亦你好没良心,利用完我,连送我都不愿意?”
我今天心情好,指了指不远处的仰天和他的几个兄弟。
“你要是不愿意打车,我不介意让仰天安排一下送你回去。”
说完,我利索上车,一脚油门离开。
此刻我满心欢喜,只想快点见到宫羽,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。
到医院楼下,我甚至来不及停好车,将车丢在住院楼下,上楼去找宫羽。
但奇怪的是,她没在病房里。
打她电话,手机却落在床边。
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我狂奔到护士台:“护士,病房里的人呢?”a
盛月殊托腮看着我:“就是觉得越来越爱你了,特别是你想离开我,有别的女人。我一想到这些,就钻心的痛。”
“好几次,心口都痛麻了。江亦,你要不要再摸摸我的心口?”
她说着便要去拿我的手,被我一把挥开。
“别他妈发神经。”
路上,我不再和她说话,就怕再多说一个字都能让我犯恶心。
到了民政局,她慢吞吞跟在我身后取票,排队。
快轮到时,我警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