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小事,当务之急是去寻父亲,梳个简单的发髻,要快。”
以最快的速度净面梳妆,谢秋意只带了锦书,主仆二人急忙赶到谢父的书房,由守门的下人通禀后,谢秋意吩咐锦书在外面守着,自己则是进了书房。
谢父和谢秋时都在书房内,谢秋意昏迷的这段时间,父子二人思来想去也没能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,得知谢秋意醒来的消息,二人也没能开怀。
“也只能如此了,希望陛下不要过于迁怒谢家。”谢父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这吏部尚书怕是做到头了。
他们固然可以解释为找到景深时对方的腿就已经废掉了,可谢家怕的从来都不是没治好景深的腿这件事,怕的是之后景帝和景深的迁怒。
迁怒是不讲理的,景帝会想凭什么他的儿子腿废了,谢家人却个个健康,不管到底是不是谢家人医治不力,左右景深的腿废了,那就是谢家的错。
以景帝的性子,这几乎是必然。
谢父的办法是主动请罪,哪怕丢掉这来之不易的高位,也不能让景帝一看到他就想起景深断掉的腿,谢家必须付出代价,哪怕这只是无妄之灾。
有谢家在,谢父大约只会丢掉吏部尚书这个位置,被贬上几级官职虽然有些可惜,但并不致命。
只要谢秋时还在朝堂,谢家可以转而支持他,说不定景帝还会因为谢父的退让稍微善待谢秋时。
谢秋意进门时就听到这句话,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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