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完全压倒在她身上。
花敛寒又羞又气,却发现林昙如珠耳垂慢慢染上血色,暗笑他看似世故,却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好软绵,简直想淹死在里面。他转着头来回蹭了蹭,闷声含混:好软啊。
好了,你可以起身了。花敛寒换了柔和的声调。
不要。他就是呼吸不过来,也不想起身。
手想推开他的头,却变成了捋向他鸦青发丝。大抵每个女人都有一份潜藏的母爱。
默叹一声,算起来,她三百年道行,的确可以当他娘了。
要是林昙听到她这句独白,要郁闷不已。
过了好一会,他终于餍足起身。花敛寒被压得浑身酸软,衣衫凌乱得披在身上,想撑起身来。
他坐在床沿,抬起她娇躯,靠在他肩膀,低头细致地给她穿衣服,手指若有若无地碰到她削肩。
你到底要什么。花敛寒目光投向层层帐幔。
他为她穿衣的手一顿,轻嘲道:我要的,不就是你吗。
花敛寒自然不信。
方才他靠在她身上,根本没有动欲,眼神清明。就好像只是纯粹想依偎一下。
说笑了,人又不是附属品。
林昙嘴角一沉,附在她耳畔压低嗓子:总有一日,我会让你,乖乖张开腿,求我肏你。温热舌尖舔过耳垂,咂弄了一下。
花敛寒一颤,你胡说什么。
想出去吗。林昙抚向她姝艳脸庞,近乎诱惑地说道。
她面上不动声色,远离了他肩膀。
我可以带你出去。林昙从床边从容起身,转过头似笑非笑看着花敛寒。